【夜谈手记】关于生命和她的胎记 (7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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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篇 2011-10-16 03:14:33
/ 个人分类:夜谈手记
牛顿寝后某夜,天幕泛红
继而转绿,又转蓝,红,拂动在半空
像覆于睡巫的薄毯,把一袭风骚而曼妙的梦境
从床沿垂下
安于青石板的农人,开始焦躁甚或惶恐
水晶球在马槽里滚动,来来回回
这些眼珠,我们现在说,这些心怀鬼胎的变节者
看这,史书这样记载:这是一场电磁暴的前夜
麦克斯韦尔,在窗前,在牛顿塔的顶端
写诗,(其实很像一个贵族分子的吟风弄月,但)他离风暴很近
离农庄很远,那首(我们今天倒背如流的)偏微分绝句
正是那晚,电磁暴锋沿的银边
然而现在我们知道,没有比牛顿的农具和麦克斯韦尔的诗行
更神圣的结盟了,我们大可放心,把自己所珍视的一切(这个不需解释了)
托付给这个时空经纬编织的网兜,无论安睡还是飞翔
都不再愁找不到坐标和定义,世界被数学大同
你且听这远远而来的夜声,多像牛顿深沉而安稳的鼾声
其细处的非谐音,谁会在意呢? 除非
我们厌了这慈父般周详的关照,厌了公式穿起时间之珠
命运成了项链,或者绞索
厌了定律的衣架,把现状和规矩,挂成一件疯人紧身衣
穿,还是不穿?
或者脱皮,还是不脱皮?
这不是一个问题,除非我们忘了西西弗斯
是如何被施以定律和时间的惩罚的
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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